《新编英语教程》主编、英语教育家李观仪逝世，享年93岁

斯里兰卡人已经去世，但他的声音和容貌还在。相关访谈手记已在上外官方微博刊登，让我们一起缅怀先生的崇高人格，缅怀她为中国英语教育事业做出的杰出贡献。

毕生致力于教学，为 英语 教学法奠定基础

李冠义教授，1924年9月生，1946年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英语系，1951年毕业于斯坦福大学英语系，获英国文学硕士学位。1953年毕业于密歇根大学研究生院图书馆学系回国。

1956年，上海外国语大学增设英语专业（现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坚持教学和科研。

作为上外第一批英语教师，我面临着教材匮乏、教学无从下手的困境。当时一个班只有12个学生，大部分学生都是零起点，没有英语基础。基础知识，提供精读和泛读两门课程。

她根据自己在国外留学期间吸收的外教成果，总结了自己的学习英语经验，提倡将“交际教学法”应用到汉语英语教学中，即：鼓励学生多听，多说，坚持在课上和课后使用英语交流，培养学生的英语学习兴趣，提高英语能力。

《传统教学法与交际教学法相结合是否可行？》她写的。《以培养语言能力为基础培养交际能力》等文章，深入探讨了具有中国特色的英语教学法，得到学术界的广泛反响。

《新英语教程》（修订版）李冠义主编，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为了写出更适合中国大学生的专业英语教程，李冠一广泛借鉴材料，“博采众长，为己所用”，编辑出版了八册《新英语 教程”。

80年代以来，《新英语教程》成为国内最具影响力的英语专业教材之一，是我国改革开放后最早出版的英语高等院校教材。开放教材一直深受高校师生的喜爱。它们仍然被广泛使用，并被多次重印。他们在中国的英语教育界有着深远的影响。

只有孜孜不倦地完成教师的职责，严师才能出优秀的徒弟

在接受采访时，李冠义教授谈到了当老师的初衷，称这与家庭有很大关系。她的父亲非常严厉，认为女孩理想的职业是教书。后来，她开始听从父亲的吩咐，逐渐从心底里爱上了教学，全身心地投入到英语教育事业中。

李冠一教授是上外英语学科的奠基人之一，也是上外著名的“严师”。当时，上外的英语系“吓死人”了。他说他“凶”。

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她，在课堂纪律和学习上却对学生极为严格，对违者毫不留情。你必须一丝不苟地完成她布置的作业，哪怕是一点点疏忽或怠惰也逃不过她犀利的眼睛。

你必须准时上她的课。如果下课铃响后一只脚还在教室门外，就得把前脚收回去，在门口站几分钟、十分钟甚至一节课。等待她完成一段话或下一个铃响后才被允许入座。即使有“正当理由”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当她知道真相后，她不会再批评，而是会虚心向你说声“对不起”。

李冠义对青年教师要求严格。她特别喜欢听课，喜欢挑剔年轻老师。如果她在课堂上偷懒，她就会被“分配”去听录音带。上外原教务处处长、英语学院李吉安教授是李冠义的学生。据他回忆，李冠义教授毕业后第二周就来听课，并留在学校任教。已经是冬天了，备课他虽然已经背熟了，但还是满头大汗：

下课了英语基础教程，李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直接问我：“讲完了，还流汗干嘛？！” 第二句是：“以后不要说'such kind of'，这是Chinglish，或者'this kind of''，'such a'。第三句：“课还不错，马马虎虎”第四句：“走吧，小鬼。”那时候我还不到22岁。谢谢李冠一老师。后来上课不再紧张，大汗淋漓。后来，去的时候到年轻教师的班级，遇到“这样的”，我会叫他们改正，因为李教授告诉我的。

不重名不求利，坚守初心

李冠一1986年被评为外教教授，先后获得上海市“劳动模范”、“3月8日红旗手”、“全国优秀教师”等荣誉称号。退休后，她还获得了“新中国60年上海市百位优秀女教师”的荣誉称号。

至于她对这些奖项的看法和评论，她的回答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不关心这些”。名利都是可有可无的虚荣表象，李冠一“管”的还是英语学历。

丈夫生活简朴，省吃俭用。她曾经拒绝了学校分配给她的三房两厅的房子，仍然住在自己简陋的小房间里。

李冠义还把编写教材的版权费103万余元捐赠给上海外国语大学，设立“林欣奖”，用于资助贫困学生和社会实践。“临信”二字中的“临”，由李冠义教授及其丈夫杨德顺先生姓氏中的一个部首组成。“心”是“一寸草心”的意思。捐款时，她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要上报纸，不要张扬。

侄子在收拾屋子的同时，还发现了很多她捐助贫困山区孩子的证书。在此之前，她从未听说过这些东西。

“德高是师，德高是楷模。” 李冠义教授堪称楷模。

谈到教师素质，她认为最重要的是“要有敬业精神，能够全身心投入教学”。不仅对学生的学习严格要求，对自己也严格要求，“要不断充电，不断提高专业水平，不断改进教学方法”。

她言行一致，一直工作到70岁才退休。几乎每个工作日，她都是早上五六点出门上班，晚上七八点才回家。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教学上。

对于一些同事周末兼职教其他学生的现象，她评价说：“如果你不能全心全意地教书，你怎么对得起那些叫你‘老师’的学生？”

值得一提的是，李冠义教授的生日是9月10日，也就是教师节。

这时，先生已经离开了我们。让我们一起为她祈祷，愿她美丽的灵魂安息：

李冠义先生，您一路走好。

【专访李冠义教授】

采访者：李总，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能否请您先谈谈您的学习经历？你很早就开始学习 英语 了，不是吗？

李冠义：我的小学是上海光华大学附属小学，就在现在的展厅对面。我的家人当时住在那里。学校就在隔壁的胡同里，去那里很方便。中学现称“智成勇”，为普通学校。为什么选择这所学校？我们的父母很守旧，学校更近，每天自己进出，阿姨接送也比较方便。这两所学校离得很近。

我小学三年级开始学英语，三年级到六年级学了四年，初中三年，一共七年。那时候没有口语，只有SPELLING和DICTATION两种练习，没有翻译。我比较喜欢英语，没有人强迫我学它。我把所有的生词都读出来了，我把所有的课文都读出来了。如果你不看课文，那么一般你是写不出任何句子或作文的。

后来因为爸爸去香港工作，我们一家也搬到了香港。那里的公立学校都说广东话。我不会广东话，我父亲朋友的两个女儿也不会。他们都上过教会学校。教会学校都是英文的。第一所学校是天主教会办的，是朋友介绍的。它是意大利的一所天主教学校，所有课程都是英文授课。奇怪的是，像我这样一个没有接受过英语听力口语训练的学生，居然在学习听力、听懂、说和说上没有任何困难。当然，当时我并没有考虑这些问题。我只是觉得我的学习进展顺利，无论是英语的主科，还是数学，

现在回想起来，之前七年的英语学习没有白费也就不足为奇了。在这七年英语中，我学到了很多词汇，也阅读了很多课文。一旦我进入说英语的环境，问题就不大了。所以我觉得现在的听力和口语练习不应该从头开始。如果你有一定的阅读基础，有一定的词汇量，阅读量大，在某些情况下会方便一些。如果没有任何知识，随便说几句就没有任何意义，肯定不会好。词汇量不够，知识不够。

2013年教师节，上外英语学院为李冠义教授诞辰90周年。

后来，我自己选择了其他学校。因为在香港呆了一段时间，也知道哪个学校在哪里，哪个学校好。我不想去天主教学校。有一所学校叫“拔萃”，有男校也有女校。我本人选择在这所名为 Diocesan 的学校学习。在那里学习后，我回到了上海。回来后，我还要继续读书。我大概已经到了《拔萃》三年级了。是这样的，最高是一年级，最低是十一年级，那时候我大概是三年级，基本上是高中吧？后来父亲调回上海工作，回来后总要上学，但又不愿意读高中，就考上了上海圣。

采访者：上海圣约翰大学曾经是一所非常有名的大学。我认识很多这个学校的名人。你能谈谈在那里学习吗？

李冠一：一进圣约翰，就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学校竟然允许我在大一第一学期跳过英语必修课，直接进入第二学期的英语必修课。大一第二学期。教材取材于英国作家狄更斯大卫科波菲尔的全书。在此之前，我很少完整地读完一本英文文学名著，所以读这本书对我来说非常吃力。虽然过去积累了一定的词汇量，但现有的词汇量显然太少，无法顺利阅读和理解这本名著。于是我努力学习，每一个生词都在字典里查。有的字查了忘，还得查好几遍。这一死的努力没有白费。看了一本名著，发现以后看什么英文作品，查的单词不多。

我在圣约翰大学主修英国文学，需要大量阅读。不管是必修课还是选修课，我都看了很多英文原版书，也写了读书报告等等。这些阅读和写作一半是为了进一步打好基础，另一半是为了继续提高。至于听力和口语，圣约翰大学基本上都是用英语在课堂上讲授。虽然说的机会不多，但是多读多写，听说都不难。

采访者：李老师，你英语在中学和大学都学得很好，有什么体会？

李冠一：我学习英语的经历比较特别，跟现在的学生不一样。如果说经验的话，也可以总结几点：

一是学习外语，兴趣和主动性很重要。我觉得我从小就对英语有一种好奇心，所以才有兴趣去学习。其次，有了一定的词汇量和阅读基础，在良好的语言环境下学习听说并不难。

另外，在我的基础英语学习阶段，练习或测试的主要形式是拼写单词和听写短文。这两种练习形式都非常适合学习。前者鼓励学习者背单词以达到积累大量词汇的目的，后者对我以后的大学学习起到很大的作用。那是因为，大学不管是本科学习还是研究生学习，都要记很多课堂笔记。我从 英语 的讲座中用英语做笔记从来没有遇到过困难，这真的应该归功于听写练习。

我的七年基础 英语 学习是漫长而传统的融合教学。但在一定环境下英语基础教程，死知识也可以转化为活技能。但是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在提倡今天教授 英语 的旧传统。我们要有新思路，采用新方法，不断实践，不断创新，不断提高我们的英语教学水平。

采访者：李老师，您大学毕业后出国了吗？

李冠一：没有，毕业后在上海的一所中学任教。当时有一所学校叫“协进”，我在协进任教，教了两年高中生。但是心里一直想出去（出国）。家里有个报纸，上面有留学奖学金等等。我的父亲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和他的孩子没有太多的交流。我不知道是谁告诉我妈妈我想出国留学的。反正后来爸爸发现我在看报纸，成天看，关心留学。后来，我父亲的一个朋友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父亲。而且我还有两个哥哥，爸爸也想让他们出去读书。那时候两人都在工作，不想出国。只有我想出国。我们家是守旧的。在家里，永远是儿子在前，儿子不去，我才被放出去。他们没有走，然后让我走。那时候出国没有饭盒，要坐船的要走很多天。选择学校时，总是选择离上海较近的学校。那时，我父亲有一个朋友在美国西海岸。我在那里申请了斯坦福大学。我被顺利录取了。总是选择离上海近的那个。那时《新编英语教程》主编、英语教育家李观仪逝世，享年93岁，我父亲有一个朋友在美国西海岸。我在那里申请了斯坦福大学。我被顺利录取了。总是选择离上海近的那个。那时，我父亲有一个朋友在美国西海岸。我在那里申请了斯坦福大学。我被顺利录取了。

2014年教师节，校党委书记姜峰在病床前看望李冠义先生英语基础教程，谈及新修订的《新英语教程》。

采访者：您出国时几岁，在国外的生活和学习情况如何？

李冠一：毕竟我是成年人了。想想看，我大学毕业，23岁。我是1948年出去的，1924年出生，今年25岁。斯坦福大学英语系认为我修的本科课程不够研究生，所以我补了几门本科必修课。在斯坦福大学的研究生课程中，英国原著的阅读和写作量比过去大得多。在这样的环境下，当然有很多倾听和倾听的机会英语基础教程，但也要争取主动权，尤其是说话，更要主动发言。比如当时在斯里兰卡大学学习的中国学生有十几个，而且大部分是理工科专业，所以听和读 英语 不是问题。但是因为在中国学生圈子里生活了很多年，所以说英语有些难。不久，全国解放了。那时我在国外读书，不知道国内情况如何，不敢回来。研究生毕业后也留在那里。我的研究生学习是英国文学。当时我觉得英国文学硕士就够了。而且，我觉得把英文带到中国也没用，因为那时候中国人都学俄文，谁会看英文？所以我想，回去学英文也没用，还是学图书馆管理吧。总是需要图书馆，所以我去了密歇根大学攻读图书馆硕士学位。一边打工一边学习，读书要花钱，只好一边打工，一边打工，一边上课，就这样。

采访者：当时没有考虑留在美国吗？

李冠义：我去密歇根已经五年多了，大约52、53年前，国家解放也有几年了。留在美国总是有可能的，当时很多人都这样做了。我不想成为二等公民，一直想回来。有的同学回来了，有的写信给我，我就知道国内也不错。当时大哥去了香港，听说国内没什么事，就想回来。1953年回国，当时就​​读的图书馆由国家分配给华东化工学院。当时，华东化工学院更名为华东工学院。原名华东化工学院，现称华东理工大学。在学校图书馆工作了三年。1956年国家不是又要英语了吗？1956年，上海人把我调来了。以前叫俄文学院，后来叫外国语学院。我们从 1956 年开始教英语，一直教到退休。1994年我退休较晚，退休后继续编写教材，经常上学。所以毕竟我在上外工作了40多年。过去叫俄语学院，后来叫外国语学院。我们从 1956 年开始教英语，一直教到退休。1994年我退休较晚，退休后继续编写教材，经常上学。所以毕竟我在上外工作了40多年。过去叫俄语学院，后来叫外国语学院。我们从 1956 年开始教英语，一直教到退休。1994年我退休较晚，退休后继续编写教材，经常上学。所以毕竟我在上外工作了40多年。

面试官：你教过哪些课程？

李冠一：最开始是一年级和二年级的内容，只有一个英语专业。我们年轻教师的时候和现在不一样。住在学校，没有固定的作息时间，早上很早就到办公室了。下课后，我经常呆在教室和办公室，辅导学生，解答他们的疑问。晚上也是如此，很晚才回到宿舍。所以我对学生很熟悉。后来教高年级，以及研究生。给研究生讲授的课程是《学习与研究方法》。

采访者：李老师，您现在在全国英语专业师生中小有名气。很多学校都用你编的《New 英语 Tutorial》。我是这套教材的受益者之一。听说这套教材现在用的还很多。能谈谈这套教材的编写情况吗？

李冠一：《新英语教程》1-4卷是80年代的产物。第 5-8 卷在 1990 年代逐渐发行。一般都是先用油印资料，逐步完善，然后出版。出版后，并非一帆风顺，必须不断发现问题，不断修改。当初编写这套教材时，正赶上国外交际教学法的流行。我们进口的国外英语教材五花八门。这种情况下，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拿来主义”。但总觉得国内的外教材料不符合我们的具体要求，交际方式的不同表现往往有失偏颇。我觉得我们要全面地看问题，不能只听一家之言。必须实事求是地研究和分析我国大学的英语专业教学，并对传统的英语教材进行适当的评价。我们编写《教程》的指导思想是“博采众长，为己所用”。我们认为不同的教学方法有不同的目的和不同的要求。每种方法都有其优点，但也有其缺点。我们认为最好是取各家之长，结合我们的具体实际，制定自己的原则。教程就是这个想法的产物。必须实事求是地研究和分析我们大学的专业教学，必须正确评价传统的英语教材。我们编写《教程》的指导思想是“博采众长，为己所用”。我们认为不同的教学方法有不同的目的和不同的要求。每种方法都有其优点，但也有其缺点。我们认为最好是取各家之长，结合我们的具体实际，制定自己的原则。教程就是这个想法的产物。必须实事求是地研究和分析我们大学的专业教学，必须正确评价传统的英语教材。我们编写《教程》的指导思想是“博采众长，为己所用”。我们认为不同的教学方法有不同的目的和不同的要求。每种方法都有其优点，但也有其缺点。我们认为最好是取各家之长，结合我们的具体实际，制定自己的原则。教程就是这个想法的产物。

2010年11月，曹德明校长到李冠义先生家中，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80年代后，高校英语专业的学生入学时应该有一定的英语基础。但总的来说，听力和口语能力都比较薄弱。所以我们认为，在一年级的时候，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听说能力的训练上。因此，在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抓好听说训练。毕竟，语言是 口语 的第一要务。如果你在一年级就通过了听力测试，那么你未来的学习将顺理成章，立竿见影。听力和口语培训材料怎么写，不是一个小问题。比较常见的方式是练习机械句型加对话。这两个的做法一般都是熟悉句型和对话，直到能背熟为止，弹性不大。我们认为这种死记硬背不能训练真正的听说能力。我们的做法是保留句型操练，但用情境句型操练代替机械句型操练，在操练中强调灵活性。句型练习可以让学生牢牢掌握语法和句型，但这并不是听说训练的全部，还必须有对话。我们编写了两种类型的对话，即情境对话和功能对话，并配有角色扮演等练习。我不提倡死记硬背，但需要灵活多样的听说练习。如果你在一年级就打下了扎实的听说基础，那么以后用英语来操作所有的英语学习都不是问题。我们提倡高校从一年级到四年级的英语专业，无论是什么英语课程，都要贯彻英语听力和口语，无论是课上还是课后，尝试使用英语工具来交流想法。

我一直强调阅读和写作在英语学习中的重要性。《教程》第一、二册虽然侧重于听说训练，但每个单元的所有课文都要求学生理解和吸收语言材料。还有写作练习，所以学生必须有良好的写作基础。《教程》第三卷以后，课文是主要内容。为激发学生主动学习的积极性，每个单元的正文（Text I）都配有不同的习题，如预读思考题、寻找中心思想、从上下文中猜测词义、检查生词、检查相关背景知识等，使学生摆脱传统的被动学习状态，但能主动思考问题，解决问题。每个单元有三篇课文，课文一是正文，课文二是与课文一类似的副课文，课文三是各种书面材料，如广告、百科全书的一页等。其目的是让学生在日常生活中接触到常用的语言材料。处理这类课文，绝不能采用传统的教师全程授课的方式，而是要求教师采用多种方式，鼓励学生自己思考，自己解决问题。其目的是让学生在日常生活中接触到常用的语言材料。处理这类课文，绝不能采用传统的教师全程授课的方式，而是要求教师采用多种方式，鼓励学生自己思考，自己解决问题。其目的是让学生在日常生活中接触到常用的语言材料。处理这类课文，绝不能采用传统的教师全程授课的方式，而是要求教师采用多种方式，鼓励学生自己思考，自己解决问题。

写作安排从写句子，到段落，再到作文，循序渐进，有条不紊。让学生在写作的过程中，无论是选词、造句还是构思作文。

在选文的过程中，我们一直遵循一个原则，就是要选经典，不要选时效性强的文章。因为经典文章经过多年的沉淀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有思想，写得好，百看不厌。而那些刚刚发表的东西，比如报刊杂志上的文章，都是很新的，可能就是当年发生的事情；但是，教材是用久了的，这样的文章总是过时的。最大的问题是这样的文章没有经过时间的筛选，所以不一定是好文章。

采访者：您当了这么多年的英语老师，您对我们现在的年轻一代有什么建议吗？

李冠一：首先我要强调的是，英语老师一定要有资质。怎样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英语教师？他们必须首先拥有扎实的英语基础，具备良好的听、说、读、写能力。当然，我们不能指望英语中小学教师和大学教师水平相同英语，但这只是程度的不同。最基本的要求是发音和语调准确流利，语法知识全面，一定的词汇量，听说读写得心应手，说写流利得体。

1994年，上外校友、演员陈冲回母校时与恩师李冠义合影留念。

教师要掌握灵活实用的教学方法。过去那种填满房间、逐字逐句解释的做法，已经不符合今天的要求了。无论他们教的学生是什么水平，教师都必须激发学生积极思考和积极学习。必须要求学生积极参与教学。特别是在以英语为重点的中学或大学英语专业中，教师必须以身作则，通过英语教学并要求学生在英语中思考，使用英语 交流思想，久而久之，学生自然会融入并使用英语开展各种活动。

最重要的是教师要有敬业精神，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教学中去。要专心教学，孜孜不倦，精益求精；要因材施教，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和思想动态，教会学生如何学习，做学生的知心朋友。学生的学习要严于律己，严于律己。他们要不断充电，不断提高业务水平，不断改进教学方法。

采访者：谢谢李老师和我们聊了这么多您的过去，也非常感谢您对年轻教师的建议。【部分内容编译自《外语教育史讲座（第二辑）：外语名师与外语学习》（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5）和《看语境：听前辈讲上海外语故事》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5）]

（原标题《上外┆【逝者】红烛不灭之情：李冠义教授的沉痛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