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做一流学问 发中国之声
张军: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复旦发展研究院副院长
6月15日下午,刚从美国参加2015年中国经济学会国际学术研讨会回到上海的张军院长有些疲惫。 不过,当他得知眼前的记者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时,他的疲惫顿时消失了。 带着期待,我开始分享很多。 窗外是黄梅雨,淅淅沥沥,窗内的教诲也嘹亮。
在国际舞台上谈论中国
美国华人经济学会于1985年由一群留美青年学者创立。 时至今日普通人学英语有什么用,这次会议可谓是一场盛大的仪式。 张军教授并不是美国经济学会创始会员,更不是有留美背景的学者。 但他仍然受邀代表中国经济学家用英语发表演讲。 受邀出席的还有诺贝尔奖获得者肯尼思·阿罗和詹姆斯·莫里斯。
事实上,25年来,张军每年都会多次受邀参加各种国际活动。 他在国际上很受欢迎,被誉为“最了解中国的学者之一”。
“我的学术背景,加上我在某些场合的频繁露面,可能会引起一些好奇。”张军笑着说道。 “有人会说,张教授不是在美国获得博士学位,而是在复旦获得博士学位,但他相当国际化。”
2005年,张军受邀在国际知名思想平台Project-Syndicate开设专栏。 除了2009年因身体疾病休息外,他每隔几个月就会为世界各地的观众写下自己的想法。
“我当时就爽快地答应了,因为我觉得里面一定有中国大陆的学者在写专栏。” 说到这里,张军老师的神色更加坚定了。 “我们现在有一些学者可以做出很好的工作。” 遗憾的是,由于语言障碍,我无法在国际上发声。”张军老师的话应该是他国际化之路的最好诠释。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复旦人,张军克服语言障碍的历程值得一书。 据他回忆,当时复旦大学提供了非常优越的外部条件——本科阶段有复旦最好的英语老师教学,研究生阶段有外教帮助提高。
张军本人也是一个认真的练习者,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听英语广播。 他最初从美国之音的慢系列节目开始,然后逐渐前进。 这看似与普通人学习英语方式没有什么不同,但张军老师后来透露了其中的秘密:“学英语最重要的是语气,而不是语法和单词。你必须有勇气和自觉去追求它。” 口音。”
一流学者之道
当然,要在国际上发声的前提是先学好自己的知识。
张军认为,做好学习最重要的是善于发现问题。 从他培养学生和一些学术期刊审稿工作的经历来看,现在很多学生和学者习惯性地从如何解决问题出发,有一种“急于求成”的倾向,而社会科学的主要功能是发现好的问题并构建简单的理论来解释现象。 解决问题不能代替解释现象,否则解决问题就行不通。
“我们要引导学生多问为什么普通人学英语有什么用,而不是如何;问题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问题本身。” 张军老师强调。
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接任院长后一直忙于行政工作普通人学英语有什么用,但张军仍然能够保持好奇心,经常对一些现象提出疑问。 他言传身教,为他人树立了榜样。 提出好问题还需要一定程度的自学能力才能取得学术成果,因为解释现象的所有切入点在现有课程中无法轻易获得。
张军老师说,他的一个学生在美国读博士时,90%以上的时间都是在自学。 好消息是,时代变了,与过去我们要在图书馆里呆上几天、几个月不同,互联网时代给了我们越来越高效的自学、突破困难的方式。
“我在复旦已经35年了,我的感觉是复旦正在发生变化。”
正如张军所说,网络时代的到来促进了学术普通人学英语有什么用,但其他方面的一些变化却让他深感忧虑。 回想当年,特别是20世纪80年代、90年代,复旦各部门之间的交流还是相当密切的。 张军老师也喜欢和不同背景的学者聚集在一起,尤其是数学、物理、哲学方面的学者,天都亮了。 但现在,无论是必然还是偶然,这样的交流已经越来越少,很难再一起讨论和学习了。
“或许大家都太忙碌了,变得世俗了。学习有‘富贵安宁’的意义,缺乏一种理想主义和毅力。” 张军老师感叹道:“北京会好一些,比如北京还有诗人,一种远离世界的知识,但上海就没有了。”
在张军老师看来,要把知识做大、做深,需要来自各个领域的灵感。 张军老师在给研究生讲授的讨论课上,经常提到一些数学、物理方面的著名学者,“遗憾的是,学生们对这些著名艺术家相当陌生,有些困惑。” 张军老师在言语中表达了对“拐点”出现的期待,希望回到过去。
张军老师也反对过分强调权威。 在一小时的采访中张军:做一流学问 发中国之声,他始终平易近人,说话真诚,让人心旷神怡。 就像他近年来与许多著名学者的对话一样——在与美联储前主席伯南克以及诺贝尔奖获得者罗伯特·席勒、迈伦·斯科尔斯等人的对话中,他都会选择询问一些个人爱好和生活方式问题。对方甚至还谈论理财和科幻。
“其实我们都是普通人,没必要把某个学术大师推上神坛。” 有了这样的心态,我们就能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创造一流的知识。
本文发表于复旦发展研究院《中国金融·复旦之声》
本文由复旦发展研究院《中国金融·复旦之声》编辑部学生记者徐鑫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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