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中国姑娘与我的德语外教只见了一面,就打电话说爱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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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担心自己的口语能力低下。我觉得自学不是个好办法,也不是找中国陪练的最好办法。最好找个德国人聊天。当时武汉大学有大量外国学生在读德语外教,所以我请留学生办公室的熟人帮我看看有没有德国学生愿意跟我学语言。他教我德语,我教他中文。一位熟人很快帮我找到了德国学生 Carlo Humberg。土生土长的波恩人有中国姑娘与我的德语外教只见了一面,就打电话说爱上了他……,在波恩大学学习汉学近两年,之后在武汉大学学习了一年半,1991年7月回到德国海德堡大学继续深造。我也打算1991年7月去德国,
我们每周学习两个单元,每个单元半天。上半场他教我德语,下半场我教他中文。之后,我们畅所欲言。每个学习单元轮流换地方。在我家,我们一起品尝绿茶或乌龙茶。在他家,我们一起喝咖啡,甚至还吃了他父母从德国寄来的巧克力。所以我们的语言学习并不是那么单调。
Carol 和我在共同学习语言的过程中从彼此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对我来说,他所代表的德国人说话、思考、行动和生活的方式是我在书本上无法理解的。对于卡洛来说,他认为我和他不仅学了中文,还学了中国智慧。于是他和两个女同学组了一个小组,我来教她们。其中一名女学生来自瑞士苏黎世大学,另一名来自德国波恩大学。他们和卡洛一样,对中国文化有着浓厚的兴趣。
再三考虑之后,我决定为他们打开老子的道德经。他们有德文和英文版的《道德经》德语外教,我为他们找到了《道德经》的中文版。在每节课中,他们分别背诵中文段落,将其翻译成德文,然后用中文、德文和英文共同解释大意。他们说完后,我逐句解释,并指出他们翻译和解释中的错误。这其实和欧美大学实施的研讨班是一样的。几个月后,我们基本看完了《道德经》的全文。
由于语言学习的原因,我与 Caro 等人建立了密切的联系。但是一个黑发的人,一个黄发的人,总是很引人注目,当然,根本原因不是我,而是他。在路上德语外教,经常有人用英语来打招呼,问他会不会说英语。他用中文回答他们,这让他们感到惊讶并停止回答。
很多人都在寻找他,只是因为他们想和他发生关系。一方面,人们可以满足虚荣心,结交外国朋友。另一方面,他们或许能够实现出国的愿望。也许有一天这种关系会被使用。卡洛还说德语外教,见过他一次后,很多中国女孩一直打电话给他说爱上了他,这让他非常恼火。他在德国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甚至是一个贫穷的大学生,但在中国却获得了特殊的地位。
卡罗和我也时不时在校园周围的一些小餐馆吃饭。我们经常点的菜是炖牛肉和红烧鲫鱼。还要求每人一瓶啤酒。这些菜当然比学校食堂的菜要强很多。晚上我们也偶尔去校门外的小酒吧喝咖啡喝啤酒。这些酒吧都是外国学生经常光顾的,所以服务员学会了几句蹩脚的英语台词来与顾客交流。我们在一个角落坐下后,一位女服务员来了。
她用英语 愉快地向我们打招呼,点燃蜡烛,要我们喝点东西。我们都说中文,但女服务员用 英语 重复了我们点的饮料,这让我们笑了。之后我们一起聊天。卡洛他们用中文说,他们有困难的地方用德语和英语,我试着用德语说,还有一点点英语和中文我不会说清楚地。我给他们讲了我小时候听过的关于鬼的故事,他们说这很令人兴奋,不幸的是现在没有鬼了,也没有人再谈论鬼了。
我也为语言强化做好了经济准备。去德国的费用至少要1万元,这对我来说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那时我的工资很低,一个月不到100元。我没有别的办法解决经济问题,只能借钱。我不可能从家里借钱。老母亲需要我支持她,要我给她钱。我也找不到亲人,他们大多处于贫困状态。我能找到它的唯一方法是从我的同学和朋友那里借来。如果我再找几个人,每个人都给我一点点,那我的困难就可以克服了。
我单独给他们发信息寻求帮助,他们立即为我的迫切需要筹集了一大笔钱。我收到他们的钱是为了表示感谢,他们中的许多人把多年来积累的钱借给了我。拿到钱后,我在考虑如何明智地使用它。出国前,我要收拾行李,买机票,处理其他费用。出国后,我也要吃饭和生活。另外,我还要给妈妈一笔钱,作为她一段时间的生活费。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于1991年5月上旬持有关申请材料赴北京办理赴德签证。平时虽然松口气说随时可能去北京,抗拒下乡的安排,但这次真正办好签证的时候,却不敢表态。就怕有些小人闹事,给我添麻烦。于是我偷偷买了一张去北京的票,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上了火车。我知道武汉大学的人几乎每天都坐这班车,所以我尽量不要到处走动,以免遇到熟人,泄露消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一举一动都要小心。
本文作者为武汉大学哲学系教授,着有系列学术专着《国学五书》(论国学、论老子、论孔子、论慧能、论儒、道、陈),全部由人民出版发行)。本文图片来源于网络,标题由小编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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