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学科如何迈进世界一流行列？来自法国的经验

为实现21世纪中叶高等教育强国目标，我国从2015年开始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短时间内积极推进一流大学建设，无疑成为当前高校最紧迫的任务和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与文学、历史、哲学等学科不同，经济学人才更加多元化和国际化，市场竞争更加激烈。为实现建设一流经济学学科的目标，各财经类高校急需人才，倾其所有，并耗尽他们的力量。年薪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都不是问题。特聘副研究员、特聘研究员、高层次人才岗位有空缺等待、住房及配套科研项目等重磅礼包，诚意满满。高薪高薪不是梦，高就业高职位不是事。万事俱备，只希望人才来。高薪高薪不是梦，高就业高职位不是事。万事俱备，只希望人才来。高薪高薪不是梦，高就业高职位不是事。万事俱备，只希望人才来。

让我们再看看法国的情况。为了在2020年建设10所世界一流的综合性研究型大学，法国从2010年开始实施“卓越大学计划”。“卓越大学计划”的一项重大改革举措是鼓励地方各类小-规模和实力雄厚的科研院所与高校结成高校联盟。笔者目前访问的法国经济理论与分析研究中心（Groupe d'Analyse et de Théorie Economique Lyon-Saint-Etienne，以下简称GATE）是里昂大学联盟旗下的科研机构。成立于1997年，2010年与圣艾蒂安大学CREUSET研究所合并，成为多领导研究机构。它隶属于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里昂第二大学、里昂一世克劳德伯纳德大学、圣艾蒂安大学和里昂高等师范学院，还专门研究大脑皮层结构CORTEX 认知和恢复功能卓越实验室的成员单位之一。

2015年，GATE成立了实验室（GATE-LAB），为中心研究人员进行决策实验提供先进的研究设备，让研究人员能够进行行为经济学的实验研究。经过短短四年的发展，截至2019年2月，在反映全球研究人员和机构研究实力的IDEAS排名中，GATE在实验经济学方面的研究实力在全球1950家研究机构中排名前5%。，排名第 37 位。其背后的大学包括英国牛津大学经济系、美国耶鲁大学经济系和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等知名院系。在法国大学中，GATE' 其实验经济学学科在法国排名第二，第一是图卢兹经济学院，其实验经济学学科世界排名第31位。图卢兹经济学院对于中国经济学家来说应该并不陌生。它诞生于产业组织权威经济学家拉丰创立的产业经济研究所。201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梯若尔担任研究所所长。. 201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梯若尔担任研究所所长。. 201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梯若尔担任研究所所长。.

IDEAS排名虽然无法与公认的QS世界大学排名或泰晤士报世界大学排名相提并论，但它纯粹是衡量大学机构研究实力的指标。如果一所大学连IDEAS排名都进不去，只能说明该大学的科研实力不好，只会让它在其他综合实力排名中排名靠后，甚至名声扫地。GATE在实验经济学方面的研究实力在学术界也是有目共睹的。早在2014年底，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姚宇教授就已将GATE列为全球8个著名经济学实验研究基地之一，并在《经济动态》杂志上撰文。 " 介绍该机构的基本情况和发展情况。历史和研究方向。与姚宇教授的文章不同，本文重点关注GATE的经济学教师和实验经济学学科的建设，以期说明GATE如何在短短几年内建成一所世界一流的实验经济学学科。在此基础上，简述其在我国建设世界一流经济学学科的经验。

GATE经济学院与实验经济学学科建设

众所周知，出于教学需要，教师的研究领域越分散越好；而对于合作研究来说，研究领域甚至教师的研究课题越集中越好。作为里昂大学联盟（12个成员机构+25个合作机构）合并重组的产物之一，GATE没有本科生，但仍然承载着培养硕士和博士生的任务，因此师资和科研分散领域是不可避免的。呈现出两个多元化特点：一是经济学教职工机构多元化。来自 6 个不同成员和合作机构的 53 名研究人员：18 名来自 Lyon II，18 名来自 Saint-Etienne 大学，9 名来自 CNRS，4 名来自 Ecole Normale Supérieure de Lyon，和 3 个来自 HEC Lyon Name 和 Lyon 的前三名。二是经济研究领域的多元化。GATE的研究领域涵盖城市经济学、区域经济学、政治经济学、公共经济学、劳动经济学、发展经济学、经济思想史、博弈论、行为经济学和实验经济学。

在法国，公立大学的教学和研究型教师和研究机构的研究人员属于国家公务员。因此，与我国不同的是，与在学校申请工作然后获得职称不同，法国需要通过国家大学委员会学科组的资格审查，获得讲师（maîtres de conférences）或教授的资格。 (professeurs des universités) 才有资格在法国申请工作。学院空缺。要想获得研究指导资格（HabilitationàDiriger des Recherches，简称HDR），需要有多年博士学位，有原创研究成果，有教学科研工作经验，并有协助研究生的经验。这样的制度安排，一方面无疑增加了法语师资和学科建设的难度，另一方面也催生了独特的师资和学科建设体系。具体表现如下：

一是让教学科研教师具有多重身份，在不同单位共享优质教师。

例如，在HEC emlyon 拥有终身教职的副教授可以同时担任GATE 研究员，在两个机构都设有个人办公室，同时教学和指导双方的研究生。作为 CNRS 的研究员，您可以在 GATE 或里昂大学的其他合作机构教授学生、指导研究生和博士后研究员。从GATE实验经济学教师的来源来看，里昂高等商学院有1个，CNRS有4个，里昂第二大学有5个。如果不允许多重身份，就会变成一个人一个人工作，再加上两个小规模的实验研究组经济学英语，肯定支撑不住一门世界一流的学科。幸运的是，多个隶属关系允许他们共享一个共同的 GATE 研究人员身份，同时保留他们不同的机构隶属关系。为内部整合实验研究力量、聚焦实验研究课题、创建世界一流学科提供了良好的制度环境。理论上，多重身份归属本质上是对研究人员能力的溢价回报经济学英语，可以起到激励机制的作用，产生激励效果。一方面，可以形成研究人员的自我激励机制，可以激励教学科研人员不断地研究和学习，提高自身实力，获得更高的学术认可度。另一方面，可以有效降低频繁跳槽和人才流动带来的社会风险和成本，

其次，通过准会员制度巩固研究团队的实力，通过研究员制度培育世界一流的研究网络。

GATE的师资队伍不仅重视内部整合，也重视外部人才的引进。一方面，准会员作为GATE的附属学院，主要面向GATE的博士毕业生或曾在里昂大学联盟工作过的其他大学的研究人员。截至 2019 年 1 月，GATE 有 34 名准会员。目前就职于中国人民大学的戴志新助理教授和北京师范大学的徐辉助理教授均为GATE培养的博士生。他们都是 GATE 的准成员。一。众所周知，培养一个专业领域的研究人员至少需要三五年的时间，而在学术界找到具有相同研究主题、互信合作的研究人员，就看命运了。所以，准会员制对于维持和延续本单位重点学科的研究工作，无疑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准会员或附属教员制既避免了教员的近亲繁殖问题，又保留和延续了自身培养的直系研究团队的实力，进一步扩大和深化了原有的合作项目和研究课题。另一方面，Fellow制度是里昂大学联盟高等研究院十余年来的杰作。高等研究院是里昂大学联盟级别的研究机构，服务于原创思想、全球化和跨学科的前沿学术研究。每年资助来自世界各地的具有原创思想和跨学科背景的研究人员在里昂大学联盟开展短期（5个月）或长期（10个月）的自主创新研究工作。研究人员的选择主要基于两个标准：科学卓越，相关研究有与里昂大学实验室合作的潜力，优先资助生物健康与社会、科学与工作三个学术领域的项目，和人文和城市。从2008年到2018年的十年间，它资助了来自31个国家的116名研究员，他们在里昂大学联盟共度过了1010个月。通过引入两个外部人才系统：准会员和研究人员，

第三，其博士生培养是单导师和多导师并存的指导体系，通过限制导师指导的学生总数，没有研究指导资格的教师有机会指导博士生。

具有研究指导资格（HDR）的法国大学教师有资格招收博士生，可以单独指导博士生或作为主要导师。如果没有具有HDR的教学和研究教师，他们有机会担任博士生的副导师。副导师的角色不是学校、学院或主导师直接分配的，而是博士生和副导师双向自愿选择的结果。助教可以有多个，一两个很常见，三个或三个以上的非常少见。对于法国博士生来说，一篇博士论文可以由三篇小论文组成，可以是同一领域的不同研究课题。对于研究需要，博士生可以向不同的老师寻求帮助和指导，并且可以邀请老师成为小论文的合作者之一，成为他们的助理导师。助教的选择不限于同一实验室或同一机构，理论上可以是世界上任何一所大学的老师。部分博士生通过互访成功邀请美国、澳大利亚或欧洲其他高校教师担任助教。有人可能会问，博士生和老师在选拔助理导师的过程中会不会互相鄙视？作为博士生，你可能更倾向于“抱大腿”，更喜欢选择权威的资深老师或者有HDR的老师作为助教；而一个没有 HDR 的年轻老师，也可能对合作伙伴很挑剔，不愿意把精力花在第一次学术上的宫廷博士生身上。应该有这样的现象，但法国现有的教育体系就是为了尽量减少这种可能性。一方面，对导师指导的学生总数有明确的限制。在里昂大学联盟中，无论是主导师还是副导师，任何一位老师指导的学生总数不能超过10人。文科制为3年，大部分学生4-5年毕业, 最长为 5 年。这样一来经济学英语，拥有 HDR 的老师平均每年有 2-3 个名额，他或她很可能更珍惜主导师的角色，而不是副导师。另一方面，为了获得 HDR，指导学生必须有以往的研究经验。这将使没有HDR的教师尽可能通过课堂或研讨会来展示他们的研究特点和优势，从而获得副导师的可能机会。相反，拒绝成为助理导师只会不可避免地延长他们的 HDR 获取时间。

最后，它不仅有学术带头人，而且有专业分工和大型内外部学科研讨班，从而形成了国际化的实验经济学研究网络，取得了多项世界高水平的研究成果。

GATE 拥有欧洲科学院院士 Marie Claire Villeval 教授。她是法国实验经济学会的创始人，曾在法国经济学会主席、世界实验经济学会欧洲区主席等重要学术机构担任职务。Journal of Economic Behavior and Organization等国际权威期刊主编或副主编。因此，面对GATE多元化的师资和研究领域，她能够成功整合GATE近五分之一的师资，聚集实验研究，组建实验经济学研究团队。在 GATE 实验室中，有专门从事行为和神经实验程序编程的工程师。只要是研究人员，博士生和博士后有研究思路，详细描述具体的实验细节和内容，工程师将解决整个实验的编程和调试问题。这种专业化的分工对研究人员和学生来说是一个福音！专业的分工使他们能够顺利进行许多实验。2018年进行了186次实验。此外，整个实验研究团队目前拥有研究人员11人，博士生10人，博士后2人。每个学生可以先在研究人员的指导下进行内部研讨会（seminar series）报告。与国内的开场报告类似，涵盖了研究课题的引言、文献综述、实验设计和研究假设。绝大多数师生参加内部研讨会，畅所欲言，积极为研究计划的修改提出建议。与内部研讨会不同，外部研讨会面向法国和世界各地从事行为经济学和实验经济学研究的所有研究人员和博士生开放。2018年，实验经济学内外部研讨班分别为29场和9场；2019年的两个半月，已经举办了12场和3场的外部和内部研讨会。实验经济学内外研讨班凝聚了研究共识，对内聚焦研究课题，对外与全球多所大学的研究人员结成学术合作伙伴经济学英语，共有研究人员56人。在这样的制度氛围下，

GATE对我国建设世界一流经济学学科的启示和经验

为了更好地推进我国一流经济学学科建设，可以在身份归属、人才引进、导师制度、学科队伍建设等方面进行一些新的尝试。例如，建立教师和研究人员在教学和研究岗位上的多重身份归属制度，推进事业单位人事制度改革；建立特聘研究人员短期聘用制度，优化高层次人才引进方式和渠道。提供讲师和副教授分别参加硕士和博士生。培育助教制度，丰富研究生培养模式；形成了经济学研讨班分类建设机制，并建立了经济学研究团队和国际研究网络。但是，要推进一流经济学学科建设，上述四类改革措施肯定是不够的。毕竟，这些制度经验是内生于法国国民教育体系、大学联盟环境和一般学术研究环境的。也就是说，要有效推进上述四项措施，还需要在相关配套制度和重点问题上下功夫。这些制度经验是法国国民教育体系、大学联盟环境和一般学术研究环境的内生因素。也就是说，要有效推进上述四项措施，还需要在相关配套制度和重点问题上下功夫。这些制度经验是法国国民教育体系、大学联盟环境和一般学术研究环境的内生因素。也就是说，要有效推进上述四项措施，还需要在相关配套制度和重点问题上下功夫。

一是学科高层次领军人才退休。自 2010 年以来经济学学科如何迈进世界一流行列？来自法国的经验，法国的法定退休年龄为 62 岁；如果员工觉得自己身心都适合工作，可以再推迟5年，到67岁退休，退休后可以领取100%的养老金。得益于法国60多岁的退休年龄，如果采用中国女性55岁的法定退休年龄，那么GATE的实验经济学领军人物将不得不在几年前退休。GATE能否建立实验室城市？成为问题。就算能建立实验室，估计实验经济学的研究实力也能跻身世界前5%。这给了我们相应的宝贵启示，即 为更好地建设世界一流学科，高等学校可以优化就业制度，面向具有国际知名度、学术影响力、身心有能力从事教学科研工作，且仍具备自身技能的人才。有工作热情和工作意愿的老教授为延迟退休创造了相关条件，为学科发展和再就业提供了平台和机会。

其次，我国高校兼职教师的问题。实践中，有的教师可以兼任多个职务，拥有其他单位的特聘研究员、客座教授或特聘教授等多个头衔，但这些都是名义上和荣誉性的，在不同的岗位上可能不从事实质性工作。机构。教学、研究和研究生培训。因此，可以在国家或省市层面进行协调，实行教研人员多重身份制度，同时规范高校教师所属机构的总数。这有利于进一步推进事业单位人事制度改革，减少高层次人才跳槽和流动的频率；

三是优化高层次人才引进。我们也有特聘研究员制度，但主要是为博士毕业生补充师资。不是为青年拔尖人才或学科带头人引领一流经济学学科建设的。然而，承载这一人才引进目标的重任却落在了一些以祖国名山名水命名的讲席教授身上。从初步建设成果来看，更多体现在成果公布上，而学科建设和人才培养的实际效果还有待进一步考察。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里昂大学的奖学金制度更加务实和经济。它要求研究员在里昂大学的一个财团停留 5 或 10 个月。为什么不是半年或一年？因为寒假和暑假分别有1个月和2个月的假期，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不上班。这确保了在留期间，研究员可以参加学术研讨会，讨论研究课题，并与该机构的教职员工和博士生进行合作研究。虽然他们的就业时间不长，但人们可以直观地感受到他们对学科研究和人才培养的直接溢出效应。研究员可以参加学术研讨会，讨论研究课题，并与该机构的教职员工和博士生进行合作研究。虽然他们的就业时间不长，但人们可以直观地感受到他们对学科研究和人才培养的直接溢出效应。研究员可以参加学术研讨会，讨论研究课题，并与该机构的教职员工和博士生进行合作研究。虽然他们的就业时间不长，但人们可以直观地感受到他们对学科研究和人才培养的直接溢出效应。

四是我国现有的成果评价标准。众所周知，我国在高校成果认定中存在“只承认第一作者”的现象：研究成果只承认中文出版物的第一作者，部分高校还承认英文的通讯作者出版物。这种制度设计有助于减少作者身份的潜在学术监管问题，但也有不利后果。以职称评审为目的，高校教师要追究第一作者的成绩；每个人都想成为第一个的结果将导致独立研究，而不是合作研究。众所周知，绝大多数经济研究涉及理论建模和定量分析，需要大量的微观社会调查数据、大数据或爬虫技术、计算机编程等技能。为了产生高质量的研究成果，需要专业化和团队合作。但是，“第一作者论”显然不利于经济学学科团队的建设，以至于很多学科团队只能停留在纸面上，频繁出现在项目申报中，而在实践中却很少见到。到实际的团队合作和研讨会经验。此外，没有为研究生研究提供足够的激励，不利于研究生学术成果的积累，甚至是只能适用于学校的无奈规则：学生第二，导师第一，成绩等于学生第一。也就是说，在目前的评价体系下，为了建立副导师制度，我们很可能需要新的制度安排，给予研究生足够的研究激励，同时调动副导师的指导积极性，合理平衡研究生、主导师和副导师配股的职责。

好在一些高校已经意识到“第一作者”理论的弊端，实施了新的成绩认定规则：学生第一，导师第二，成绩等于导师第一。虽然这也只是一个只能适用于这所学校的规定，但它给学校的学科队伍和副导师制度的建设带来了新的希望。如果我们可以概括这样的制度思路，比如联合督导的学业成绩，主导师在后，学生或副导师在前，成绩也相当于主导师在前一、@ >学生优先。一。同时，同岗位副教授或不同岗位级别教授的晋升机会，优先考虑联合指导的主要导师。如果能够建立这样的成果评价标准和体系，有望实现研究生联合指导，学术团队建设。

第五，研讨会分为经济学科分类建设问题。如前所述，GATE的师资来源和研究领域多种多样，因此研讨会的主题也多种多样。但GATE做的非常好的是将工作坊分类，比如大脑皮层神经经济学工作坊、实验室工作坊、内部工作坊、Saint-Etienne（地名）外部工作坊和AI Curry（Ecully，地名）外部工作坊研讨会等。对于少数研讨会，将录制的视频放在视频网站上，供大家学习和观看。除了两个以地名命名的外部研讨会，主题多样，其他三个研讨会都与神经经济学和实验经济学学科密切相关。我国很多财经类院校每学期也有一系列的讲座论坛，但更多的是综合性的，邀请集中在国内的演讲者。没有细分和系列经济学研讨会，国际化程度有待进一步提高。因此，按经济学科分类研讨系列和报告的国际化程度，无疑可以成为国内一流经济学学科建设的阶段性目标之一。

最后，经济学学科的项目审查和辩护等活动中的国际化和性别平衡。众所周知，经济学研究具有很高的通用性和普遍性，使其能够立足国情，面向全球。受益于欧盟一体化，法国大学的一系列评估和答辩活动，如各种职称资格评估、研究指导资格、研究生招生和博士论文答辩等，极有可能具有国际特色，活动多至少需要一名外教参与。同时，为了避免性别歧视问题，陪审团或辩护陪审团必须至少需要一名男性和一名女性。同时，为了公平起见，陪审团和辩护人需要明确声明与被申请人或审查对象没有任何关系。评审、答辩等活动的国际化和性别平衡，无疑是我国经济学学科在迈向世界一流学科过程中的应有之义。

（作者连洪权，华南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法国经济理论与分析中心访问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