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语难学？结合这4个大脑学习规律，提升外语学习和复习效率

人脑不是复印机，每个人都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学到的东西会慢慢被遗忘。 因此，复习是学习的必要环节，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然而，看似简单的复习必须符合大脑学习的规律，才能达到最佳的复习效果。 对于大多数外语学习者，尤其是我国的外语学习者来说，由于日常生活中缺乏交流机会英语学习反思，课后复习无疑成为学好外语的重要环节。

掌握大脑的学习遗忘规律

在日常学习中，无论是学习母语还是学习外语，我们往往有很多方法可以选择。 背英语单词，我们可以一口气背十遍英语学习反思，也可以先背五遍，休息一下，再背五遍。 两种方法看起来差别不大，总的学习时间完全一样，学习的次数也完全一样。 但是，从心理学和脑科学的角度来看，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学习方式。 前一种方法称为集中学习，后一种方法称为分布式学习或间隔学习。

那么，这两种方式除了时间分配方式不同之外，还有什么区别呢？ 从目前心理学和脑科学的研究来看，这两种学习往往有不同的学习效果。 大量研究发现，与集中式学习相比，分散式学习的效果往往更好，无论是知识学习还是技能学习都是如此。 分布式学习的这种优势效应被称为分布式实践效应/间隔学习效应，或者在心理学和脑科学研究中简称为间隔效应（图1）。 更重要的是，去中心化学习效果在跨物种、跨年龄、跨材料、跨人群、跨困难、跨场景的情况下具有稳定和普适性。

图1.去中心化学习效果（SL为去中心化学习，ML为中心化学习）

在学习的过程中，难免会有遗忘。 从遗忘的时间进程来看，记忆研究的鼻祖、德国心理学家赫尔曼·艾宾豪斯（Hermann Ebbinghaus）告诉我们，我们所学的东西很快就会被遗忘。 缓慢原则。 我们之所以遗忘得快，是因为我们刚学过的东西往往保留在大脑的短期记忆系统中。 然而，短期记忆系统的空间容量和时间容量有限，记忆质量往往不够好。 大脑没有形成稳定可靠的神经元连接，也就是我们俗称的“记忆力差”。 既然学习会遗忘，那么学习就一定要温习。

就复习而言，本身就有很多选择。 复习不仅涉及复习方式的选择，还涉及复习时间的选择。 就复习方法而言，passive repetitive learning是一种复习，active recall，或者用专业术语来说，retrieval practice（retrieval practice）也是一种复习。 心理学和脑科学的研究发现，提取练习往往比重复学习具有更好的记忆强化效果。 这种由检索练习带来的记忆增强现象称为检索效应（retrieval practice effect）。 相关地，内容适当的测试和测验也可以加强记忆痕迹，提高学习成绩。 在心理学和脑科学研究中，这种由考试或测试带来的记忆力增强和学习提高被称为测试效应。 换句话说，检索练习和测试有助于学习，而且它们往往比重复更能促进学习。

了解了大脑学习和大脑遗忘的规律后，我们就可以根据大脑学习和遗忘的规律，更加合理地安排复习的时间。

语言学习依赖于记忆系统

从语言学或心理语言学的角度来看。 语言学习包括两个重要的内容，一个是词汇学习，一个是语法学习。 无论是母语学习还是外语学习，都离不开这两个要素。 在心理学中，语言学习的这两个要素分别称为心理词典和心理语法。

从学习和记忆的角度来看，语言的学习离不开记忆系统的参与。 就记忆而言，科学家们对其有不同的分类系统。 例如：有些记忆属于外显记忆，有些记忆属于内隐记忆； 有的记忆属于陈述性记忆，有的属于程序性记忆等。心理学家乌尔曼等人提出的“语言学习的陈述性/程序性模型”。 认为语言学习依赖于记忆系统，但不同层次的语言学习对记忆系统的依赖程度不同。 他们认为词汇学习主要依赖于陈述性记忆系统，而语法学习主要依赖于程序性记忆系统。

从神经影像学的角度来看，陈述性记忆和程序性记忆依赖于不同的大脑皮层。 陈述性记忆主要依赖额叶、颞叶等区域，而程序性记忆主要依赖基底神经节等皮下核团。 Tagarelli 等人对语言学习进行的荟萃分析研究。 美国乔治敦大学的研究人员还发现，词汇学习和语法学习依赖于大脑中不同的皮层及其网络。 例如，词汇学习主要依赖腹侧颞顶叶皮层，而语法学习主要依赖基底神经节包括尾状核（caudate）和壳核（putamen又译壳核）。

需要注意的是，语法学习所依赖的大脑皮层取决于语法学习的方式。 当通过外显记忆完成语法习得时，需要海马体等陈述性记忆系统； 而当语法习得是通过内隐记忆、程序记忆系统完成时，如尾状核、壳核等区域的参与。 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语法是语言表达的特定规则。 从心理学或认知神经科学的角度来看，规则的学习往往具有内隐属性，属于内隐学习范畴。

就我国的外语语法教学而言外语难学？结合这4个大脑学习规律，提升外语学习和复习效率，以英语为例，虽然不能说全部，但有相当一部分人是通过死记硬背，即显式学习来学习语法的。 就大脑的学习而言，往往遵循一致性原则。 当实际使用的学习方式与假定的学习方式不一致时，学习往往事倍功半。 这也可以部分解释，虽然许多第二语言学习者将外语的语法和时态牢牢记住，但在实际语用中会犯各种错误。

按照大脑的学习规律有效学习外语

与母语学习不同，外语学习存在巨大的个体差异。 同时，对于相当一部分外语学习者来说，无论是记忆外语词汇，还是掌握外语语法，都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任务。 那么，如何结合大脑学习的规律来提高外语学习和复习的效率呢？

首先，大脑忘记了遵循先快后慢的原则，所以及时复习尤为必要。 这不仅适合词汇复习，也适合语法复习。 及时复习，可以重新激活已经学过的词汇或语法的记忆表征，强化记忆痕迹，起到加强记忆的作用。

其次，一般来说，与中心化学习相比，去中心化学习往往有更好的记忆效果。 重要的是，色散效应在不同年龄和学科中是普遍存在的。 因此，无论是母语为汉语的外语学习，还是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外语学习，无论是外语词汇的学习，还是外语语法的学习英语学习反思，在日常生活中尽量采用分散式学习会有帮助提高学习效果。 需要注意的是，优化分布式学习（复习）的效果取决于分布式学习的时间间隔。 就现有研究而言，普遍一致的结论是，相对较长的离散间隔更有利于记忆的保持。

当然，目前的结论主要来源于实验室研究，而实验室研究的时间间隔一般限制在几天（比如三到五天相对于一两天）或者几周（二到三周相对于一周） ) 等相对较小的时间计量单位。 因此，对于特定数量的学习材料的最佳分散间隔有待进一步研究。

同时，测试或检索练习有助于巩固记忆。 因此，在日常的外语学习情境中，作为学习者，需要主动回忆或反思所学的单词，并在实际的语言交际情境中，尽可能多地使用所学的单词“造词”。并造句”，从而形成学习的“检索练习效果”或“测试效果”。

最后，语法是语言使用的具体规则。 虽然不同的语言有不同的语法规则，甚至有些语言（如英语）具有时态属性，但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规则的学习往往具有隐性属性英语学习反思，属于隐性学习的范畴。 因此，从逻辑上讲，语法的学习不应该也不应该通过死记硬背的显性方式来获得，而应该利用语用潜移默化地形成一种自动的规则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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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本文发表于《教育家》8月刊第4期，原标题《结合大脑学习规律提高外语复习效率》

作者| 王亚鹏 / 北京师范大学认知神经科学与学习国家重点实验室助理研究员